如何评价毛泽东同志和毛泽东思想是党的长期奋斗历程中每一次总结党的历史经验时备受关注的重大问题,也是决定每一次历史决议能否经得起历史考验的关键所在。因此,学习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审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以下简称“第三个历史决议”)时,不少人自然会和此前的《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以下简称“第一个历史决议”)、《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以下简称“第二个历史决议”)相比较,特别是第三个历史决议与第二个历史决议相比较对毛泽东思想的评价有哪些坚持与发展。认真比较三个历史决议,可以发现,第三个历史决议更加全面、科学、精准地评价了毛泽东思想对中国革命和建设的伟大贡献:“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在中国的创造性运用和发展,是被实践证明了的关于中国革命和建设的正确的理论原则和经验总结,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第一次历史性飞跃”。从而引导全党更加深刻认识到毛泽东同志、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贡献和重要地位,更加明白坚持、发展毛泽东思想是党立于不败之地、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重要保障,我们必须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动摇高举毛泽东思想旗帜的原则。
党的百年历史已经证明并将继续证明,毛泽东同志、毛泽东思想在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上具有崇高、不可动摇、无可替代的重要地位。从毛泽东思想在大革命时期、井冈山斗争和中央苏区时期的孕育和初步形成到遵义会议的伟大转折,从延安时期的发展成熟到党的七大确立毛泽东思想为党的指导思想,从毛泽东思想指导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建立新中国到完成社会主义革命、推进社会主义建设取得伟大成就,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贡献和重要地位在长期革命、斗争、建设的伟大实践中越来越得到全党、全军和全国各族人民公认。越来越多的事实反复证明了毛泽东思想的正确和伟大,特别是习近平总书记在新时代关于毛泽东同志和毛泽东思想的一系列重要论述引领全党、全军和全国各族人民越来越深刻认识到毛泽东同志、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贡献和重要地位,也自然有了第三个历史决议更加全面、科学、精准地评价毛泽东思想对中国革命和建设的伟大贡献,引导更多人更加深刻认识到毛泽东同志、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贡献和重要地位。
在毛泽东思想发展的过程中,遵义会议地位极其重要,充分认识这一伟大转折对正确评价毛泽东思想意义重大。认真学习、对比可以发现,三个历史决议都高度评价了在毛泽东思想发展史上具有重要意义的遵义会议,并且阐述得越来越充分。第一个历史决议明确指出:“这次会议开始了以毛泽东同志为首的中央的新的领导,是中国党内最有历史意义的转变。”给予了意义重大的高度评价,引导全党对毛泽东同志、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贡献和重要地位开始有了全面、深刻地认识。第二个历史决议也强调,遵义会议“确立了毛泽东同志在红军和党中央的领导地位,使红军和党中央得以在极其危急的情况下保存下来,并且在这以后能够战胜张国焘的分裂主义,胜利地完成长征,打开中国革命的新局面。这在党的历史上是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进一步阐释了遵义会议的伟大贡献以及对党、人民军队和中国革命的伟大意义,凸显出其是党在生死关头的伟大转折。第三个历史决议更是把遵义会议和毛泽东同志、毛泽东思想更加紧密联系在一起,强调遵义会议“事实上确立了毛泽东同志在党中央和红军的领导地位,开始确立以毛泽东同志为主要代表的马克思主义正确路线在党中央的领导地位,开始形成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开启了党独立自主解决中国革命实际问题新阶段,在最危急关头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并且在这以后使党能够战胜张国焘的分裂主义,胜利完成长征,打开中国革命新局面。这在党的历史上是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让我们深刻认识到此时的毛泽东思想不仅已经是“马克思主义正确路线”,而且引导党开启“新阶段”、指导中国革命打开“新局面”,更加凸显出遵义会议这一伟大转折在更广阔层面的重要作用和伟大意义,也是对毛泽东思想的一次高度评价。
人们对真理的认识往往有一个逐渐的过程,并且还常常会出现反复,但真理毕竟是真理,误解、攻击、抹黑无法遮盖真理的光辉,我们党、中国社会对毛泽东思想的认识也是如此。以历史虚无主义者为代表的一些人和势力就把矛头对准了新中国成立之后的毛泽东同志、毛泽东思想,故意通过制造改革开放前后两个历史时期的对立来贬低、抹黑甚至否定改革开放前的历史时期,从而贬低、抹黑、否定毛泽东同志、毛泽东思想。对这些问题,习近平总书记看得非常清楚并高度重视。2012年11月17日,他主持十八届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一次集体学习时发表重要讲话,不仅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同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是坚持、发展和继承、创新的关系”。而且特别强调:“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一定不能丢,丢了就丧失根本。”凸显出高度的政治清醒和政治坚定,不仅提醒全党同志一定要深刻认识到毛泽东思想的极端重要地位,在党内外都引起很大反响,也澄清了一些人对毛泽东思想的错误认识。2013年12月26日,他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发表重要讲话强调:“毛泽东思想教育了几代中国共产党人,它培养的大批骨干,不仅在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发挥了重要作用,也为新的历史时期开创和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挥了重要作用。”并进一步引用邓小平同志的话告诫全党、全军和全国各族人民:“邓小平同志说,毛泽东思想这个旗帜丢不得,丢掉了实际上就否定了我们党的光辉历史;任何时候都不能动摇高举毛泽东思想旗帜的原则,我们将永远高举毛泽东思想的旗帜前进。”这是强调和告诫,也是要求和宣示,让越来越多人深刻认识到:毛泽东思想是我们立党立国之本,是我们永远的党魂、军魂、国魂,任何时候都不能模糊、淡忘、放弃,必须永远高举毛泽东思想的旗帜前进,否则将会犯颠覆性错误。
第三个历史决议指出:“在革命斗争中,以毛泽东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把马克思列宁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对经过艰苦探索、付出巨大牺牲积累的一系列独创性经验作了理论概括,开辟了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正确革命道路,创立了毛泽东思想,为夺取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指明了正确方向。”更进一步强调,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毛泽东同志提出把马克思列宁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进行‘第二次结合’,以毛泽东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结合新的实际丰富和发展毛泽东思想,提出关于社会主义建设的一系列重要思想,包括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很长的历史阶段,严格区分和正确处理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正确处理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十大关系,走出一条适合我国国情的工业化道路,尊重价值规律,在党与民主党派的关系上实行‘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方针,在科学文化工作中实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等。这些独创性理论成果至今仍有重要指导意义”。第三个历史决议对毛泽东思想的新概括、新论述,更加全面、科学、精准评价了毛泽东思想对中国革命和建设的伟大贡献,不仅凸显出“创造性”,而且特别强调了对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伟大贡献,从而使得对毛泽东思想的总结和概括更加客观、全面、科学、精准、深刻,让我们更加深刻认识到,毛泽东思想不仅包括新中国成立之前的正确的理论原则和经验总结,也包括新中国成立后的正确的理论原则和经验总结,这是一个不可分割的完整整体,共同构成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第一次历史性飞跃”。这个评价为今后更好地全面、科学地高度评价毛泽东同志、毛泽东思想提供了重要依据和根本遵循。
二、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第一次历史性飞跃
“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但如何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指导党的建设和中国革命,是一个不容易回答好的问题。在我们党成立初期,由于教条主义、经验主义等的巨大危害,右倾、“左”倾错误发展成为机会主义、盲动主义、冒险主义等,特别是一些犯教条主义错误的同志披着“马列主义理论”的外衣更具有迷惑性,曾几度让党和革命蒙受了巨大损失甚至到了非常危险的地步,第一个历史决议对此进行过剖析:“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的出发点虽然不同,但是在思想方法的本质上,两者却是一致的。他们都是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分割开来”。第二个历史决议也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教条主义的巨大危害:“主要在本世纪二十年代后期和三十年代前期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和我们党内盛行的把马克思主义教条化、把共产国际决议和苏联经验神圣化的错误倾向,曾使中国革命几乎陷于绝境。”毛泽东同志的一生是与教条主义进行坚决斗争的一生,正是他带头坚持正确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路线,带头坚决彻底地反对、克服教条主义、经验主义、宗派主义、山头主义等倾向,带头与一切错误思想进行坚决斗争并深刻总结,带头坚持把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原理和中国革命、建设的具体实践相结合,开启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伟大进程并持续推进,创立了毛泽东思想并不断发展、完善,指引着中国革命和建设取得了一个又一个伟大胜利。第三个历史决议这样定位和评价,不仅充分肯定了毛泽东思想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上的奠基性地位、开创性贡献,也为此后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新的飞跃确立了理论基础和发展坐标。并且,第三个历史决议强调的“创造性”凸显了毛泽东思想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发展乃至整个马克思主义发展的贡献是创造性、历史性的,这也是全党对习近平总书记所强调的“毛泽东思想以独创性理论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这一高度评价的特别重申和强调,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
党的长期奋斗证明,没有毛泽东同志就没有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伟大成就,没有毛泽东思想就无法继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伟大进程。第一个历史决议就高度评价:“尤其值得我们庆幸的是,我们党以毛泽东同志为代表,创造性地把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革命学说应用于中国条件的工作,在这十年内有了很大的发展。”第二个历史决议进一步高度评价了大家熟知的“第一次结合”:“我们党创造性地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把它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结合起来,形成了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找到了夺取中国革命胜利的正确道路。这对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发展是一个重大的贡献。”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从革命斗争的这种失误教训中,毛泽东同志深刻认识到,面对中国的特殊国情,面对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中国革命将是一个长期过程,不能以教条主义的观点对待马克思列宁主义,必须从中国实际出发,实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毛泽东同志创造性地解决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实际相结合的一系列重大问题。”第三个历史决议不仅让我们深刻认识到“第一次结合”加上“第二次结合”才是完整的毛泽东思想,决不能只强调“第一次结合”而忽视、舍弃“第二次结合”,并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第一次历史性飞跃”高度评价了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贡献和重要地位,特别是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中不可取代也无法取代的地位。
如何才能沿着正确道路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新中国成立之后,美国等帝国主义国家对中国进行围堵打压,苏联试图让中国成为听其指挥的追随者,国内的资本主义、封建主义势力也试图推翻新生的人民政权,面对国际国内的一系列严峻挑战,毛泽东同志在继续坚决反对教条主义、经验主义的同时,又坚决反对修正主义、机会主义,将“以苏为师”和“以苏为鉴”有机结合和统一起来,探索走出一条有中国特色的建设社会主义的道路。并在继续沿着正确方向、道路大力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同时,通过大力加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和坚决打赢中苏论战等国际意识形态斗争,向世界展现了中国共产党的意识形态自立、意识形态自信、意识形态自强,走出了一条理论自立、理论自信、理论自强的道路。也让越来越多人从历史与现实、理论与实践的贯通中深刻认识到,毛泽东同志是中国共产党、中华民族最伟大的英雄,也是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乃至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最伟大的英雄之一,毛泽东思想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思想和最宝贵的精神财富之一,是中国共产党人对人类最重要的贡献之一。
正是有了毛泽东思想的伟大开启,我们一代又一代领导集体继续大力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同时推进马克思主义时代化,取得了一个又一个重大成果,特别是在新时代坚持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从新的实际出发不断进行、持续推进理论创新、实践创新,并努力实现理论创新和实践创新的良性互动,创立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充分展示了马克思主义的强大生命力。回首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光辉历程,毛泽东思想实现了“第一次历史性飞跃”,是最重要的“1”,此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系列重要成果是“1”后面的“0”或者“0”的基础上再增加数字;有了毛泽东思想这个最重要的“1”,后面的数字才有意义和价值。任何试图通过淡化、抹黑、否定毛泽东思想的做法不仅是错误的、荒谬的,而且是非常愚蠢的、极其危险的。这也是邓小平同志特别强调任何时候都不能动摇高举毛泽东思想旗帜的原则,并且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中特意重申邓小平同志的话来告诫全党、全军和全国各族人民的重要原因所在。认真学习、研究、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科学把握、深刻认识新时代的历史性巨变、历史性成就,越来越多人深刻认识到,习近平总书记在坚持、继承和发展、创新毛泽东思想方面给我们做出了最好的表率。
三、毛泽东思想是被实践证明了的关于中国革命和建设的正确的理论原则和经验总结
毛泽东思想是被实践证明了的关于中国革命和建设的正确的理论原则和经验总结,重点体现在铸造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谱系和历史经验上。
从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的重要讲话中首次明确提出伟大建党精神并科学阐述其深刻内涵、重大意义后,以伟大建党精神为源头的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谱系就倍受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乃至全世界不少人关注,也成为学术理论界关注的焦点之一。而在第三个历史决议把党百年奋斗的历史经验总结为“十个坚持”之后,对“十个坚持”的解读也成为学术理论界关注的另一焦点。回顾党的长期奋斗历程,我们深刻认识到,无论是以伟大建党精神为源头的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谱系,还是“十个坚持”的历史经验,都是我们党最宝贵的精神财富的重要部分,不仅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谱系中的绝大部分精神与毛泽东同志直接相关、是在毛泽东思想指导和培育下铸就的,而且“十个坚持”的历史经验更是毛泽东同志直接带头创造和成功积累的。这也引导越来越多人深刻认识到,毛泽东思想是被实践证明了的关于中国革命和建设的正确的理论原则和经验总结,脱离、背离了毛泽东思想是无法真正读懂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谱系、历史经验的。
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的重要讲话中,明确了伟大建党精神的科学内涵,凸显出其在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谱系中极端重要的地位。第三个历史决议进一步深刻阐释:“在革命斗争中,党弘扬坚持真理、坚守理想,践行初心、担当使命,不怕牺牲、英勇斗争,对党忠诚、不负人民的伟大建党精神,实施和推进党的建设伟大工程,提出着重从思想上建党的原则,坚持民主集中制,坚持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批评和自我批评三大优良作风,形成统一战线、武装斗争、党的建设三大法宝,努力建设全国范围的、广大群众性的、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完全巩固的马克思主义政党。”结合党的建设伟大工程、三大优良作风、三大法宝等毛泽东思想的重要内容,引导更多人深刻认识到了伟大建党精神和毛泽东思想的密切关系。伟大建党精神是在党成立之日开始正式铸造的,但并不是在那时就已经铸就的,伟大建党精神的铸造是一个充满奋斗和牺牲的持续过程,毛泽东同志在其中起到了最关键、最重要的作用,并且是最伟大的领航者和最优秀的践行者,做出了最好的表率,毛泽东思想是重要的思想指引、理论保障。邓小平同志对此做出了公正评价:“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新中国,这丝毫不是什么夸张。”“没有毛泽东思想,就没有今天的中国共产党,这也丝毫不是什么夸张。”经过这么多年的实践检验,这也成为越来越多党员、群众的共识。可以说,没有毛泽东同志、毛泽东思想,就没有以伟大建党精神为源头的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谱系和“十个坚持”的历史经验,这也丝毫不是什么夸张。
党在长期奋斗中大力弘扬伟大建党精神,努力构筑起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谱系,读不懂伟大建党精神就无法真正弄明白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谱系,不能真正践行好伟大建党精神就不是真正的中国共产党人。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在多个场合谈到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谱系,在党史学习教育动员大会上的重要讲话中,他列举了以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遵义会议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红岩精神、抗美援朝精神、“两弹一星”精神、特区精神、抗洪精神、抗震救灾精神、抗疫精神等伟大精神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谱系。除了前面列举的伟大精神外,还有大家所熟知的苏区精神、南泥湾精神、抗战精神、雷锋精神、焦裕禄精神、王杰精神、大寨精神、大庆精神、红旗渠精神、北大荒精神、兵团精神等,这些伟大精神很大部分是毛泽东思想培育出来的。没有毛泽东同志,离开了毛泽东思想,就不会有这些伟大精神,也不会有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谱系。
深入剖析党百年奋斗历史经验的“十个坚持”,无论是坚持党的领导、坚持人民至上、坚持理论创新、坚持独立自主、坚持中国道路,还是坚持胸怀天下、坚持开拓创新、坚持敢于斗争、坚持统一战线、坚持自我革命,都是毛泽东同志提出和长期坚持的,是从毛泽东思想中总结、精炼而来的,是毛泽东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以实事求是、群众路线、独立自主为代表的毛泽东思想的活的灵魂贯穿其中,并且独立自主还被单独特别强调了出来。对坚持党的领导,他讲得最多、态度最坚决、做得最好,不仅指出党是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而且强调坚持党的全面领导不动摇,并提出党的建设伟大工程的重大战略思想,推动着马克思主义党的建设学说在中国实现创造性运用和发展,形成了影响深远而重大的毛泽东党建思想;在坚持人民至上方面,他更是为全党做出了最好的表率,不仅为党确立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带头坚持党的群众路线,而且始终坚持一切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用一生践行为全党树立了榜样,人民性也成为毛泽东思想的鲜明特性;对坚持理论创新,他创造性地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坚持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既反对教条主义又反对修正主义,在始终坚持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的前提下推动理论创新,并实现了理论创新和实践创新的良性互动,实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第一次历史性飞跃”;在坚持独立自主方面,他更是为全党做出了最好的表率,不仅旗帜鲜明地提出并一再强调坚持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而且不怕任何大国的威胁打压,真正做到了中国的事情由中国人民自己作主、把命运始终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赢得了全世界的敬重和赞誉;对坚持中国道路,他不仅一直努力探索符合中国实际、中国国情的正确道路,成功走出了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革命和建设道路,并确立了一系列重要立场、原则造福后人,而且通过中国的成功实践为其他国家或地区做出了很好的表率,吸引了很多国家和地区向中国学习;在坚持胸怀天下方面,他始终注意处理好中国与世界的关系,旗帜鲜明地坚持国际主义,坚持把中国革命和建设作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一部分并努力做出自己的贡献,坚持主持公道、维护和平、伸张正义、造福世界,为推动人类文明进步做出了重大贡献;对坚持开拓创新,他更是身体力行为全党、全国人民做出最好表率,一生从不守旧、不迷信、不惧怕,带头持续大力推进理论创新、实践创新等多方面创新,走出了一条前人没有走出、前景无限光明的中国革命和建设的成功道路,并引导中国人民创造出越来越多令人刮目相看的人间奇迹;在坚持敢于斗争方面,他不仅敢于和任何强大、凶恶、残暴、狡诈的敌人进行英勇斗争,而且始终坚持和一切落后、错误、反动的言行进行决不妥协地坚决斗争,在再大的困难、艰险、挑战面前都绝不畏惧、绝不退缩、绝不屈服,带领全党发扬斗争精神、增强斗争意识、提高斗争本领,在不怕牺牲、排除万难、百折不挠、敢于胜利中创造了一个又一个人间奇迹;对坚持统一战线,他将其作为党克敌制胜、执政兴国的重要法宝,带头倡导、始终坚持大团结大联合,努力在国际国内建立最广泛的统一战线,积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大力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积极因素,不断巩固和发展各民族大团结、全国人民大团结、全体中华儿女大团结,齐心协力夺取中国革命和建设的更多胜利;在坚持自我革命方面,他始终坚持问题导向、不断强化问题意识,敢于直面问题、深刻剖析问题、彻底解决问题,真正做到始终坚持真理、修正错误、自我革命,倡导并带头积极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坚决清除一切损害党的纯洁性、先进性因素,坚决同一切可能导致党蜕化、腐败、变质的言行进行坚决而彻底的斗争,确保党始终走在时代前列、经得起各种考验、深受人民拥护。并且,他虽然没有直接总结出“十个坚持”,但事实上做到了,并将其作为一个紧密联系、相互贯通的统一整体反复强调,用三大法宝很形象地进行凝炼,使其成为毛泽东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毛泽东思想是其根本、灵魂所在,在不断发展完善中使之成为全党的思想自觉、行动自觉。
(作者简介:朱继东,中国社会科学院国家文化安全与意识形态建设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兼秘书长、马克思主义研究院毛泽东思想研究室主任、创新工程首席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意识形态、毛泽东思想、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等)